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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肘子给耗子们吃。她老人家还说，吃吧吃吧，多吃点儿，看着你们吃得香，老太太我这心里才美，你们可劲儿吃，这个家反正也快败了，多吃一口总比少吃一口的强。”
“这老家……”潘日升一怒之下，差点儿骂了老娘，赶紧改口说：“我娘真是这么说的？”
“唉吆喂，我的亲老叔呀，您就算借给二嘎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胡吣呀。我发誓，都是真的，但凡有一个字儿糊弄您，就让我这辈子娶不上媳妇。”
这个毒誓实在够毒，由不得潘日升不信了。
“二嘎，”潘日升招手唤二嘎到近前来，小声地说：“你说，咱家这阵子闹出这么多邪乎事儿，是不是这些耗子精搞的鬼？”
二嘎拧着眉头，想了一想，说：“我说了您可别怪我，我琢磨着，不像。”
“不像？”潘日升一呆，问他：“怎么个不像？”
“您还记得那个让您一茶壶开了脑瓜子的老下人于老疙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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