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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到困惑和不可思议，但是于楠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更不要说来者是客，于楠也不会平白摆脸色。
不过不愿意搭理也是认真的，但是于楠又不愿意邓蕾去应付他们，因此就算是不愿意，他还是往那边走了过去。
“这个啊？一百万。”于楠随口说道。林俊问的就是最开始周远光雕刻的那一件观音。连卓不群第一眼都认成了象牙作品。
“我买了。”让于楠感觉到惊讶的是，林俊连还价都没还，直接就买了。“给我开票，发票或者收据都可以。”
毕竟是这么大件了，林俊要求开票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再者说这是正常的流程，于楠也不能拒绝。
邓蕾过去开了票，林俊很干脆地刷了卡，然后叫上赵昊就离开了。
看着两个人走得似乎有点匆忙，于楠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这样一件牙雕作品就一百万，还真是不便宜。”一个中年男子啧啧有声。他是因为好奇走进来的路人，并不在于楠邀请的嘉宾名单之中。
“我觉得还好，不知道为什么啊，虽然我都看得出来这雕工不能说是极品，可就是看着很舒服。不瞒你说，我昨天被老婆给骂了一顿，今天心情是很不好的。可是我看了这些牙雕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特别平静。它们就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过来，历经岁月的沧桑和时空的洗礼。”跟他一同进来的一个地中海男人感慨万分地说道。
“哦？还有这样的作用？不过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是哈。看着这些东西，我内心都镇定了不少。要不我们也弄点玩玩？我感觉要是睡觉的时候放在床头，我多年的失眠都会得到缓解的。”
地中海郁闷地说道：“这一件就是一百万，你买得起？”
“……也是，唉……”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在这边随口感慨了几句，但是这些话听在于楠的耳朵里面，却让于楠有了很多想法。于楠虽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牙雕作品，或者是这些野兽牙齿有什么特别的功能，但是连续两个人都这样说了，那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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