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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苏龙……我知道了……”
陈晓婉听完苏龙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原来……是主播？”
苏龙喝了一口啤酒主动问道。
“嗯，对啊。”
陈晓婉扬起小脑袋看着苏龙，她眼睛美丽，眉目温柔。
“哦……那挣得很多了？”
“嗯……也没有。如果有人打榜，能挣得多一点。”
“哦，行么。当主播那不得比靠穷苦劳动的那些人挣得多？随便卖弄风骚……呃，随便跳跳舞扭扭腰钱就来了。”
苏龙淡然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行业也不好挣钱……没有那么容易。”
陈晓婉咬咬小嘴儿。
“行呗。”
“那你呢？原来是干什么的……”陈晓婉朝苏龙问道。
“我？小烧烤摊老板而已！”
苏龙咧了咧嘴说了句。
“嗯，那很辛苦吧？”
“看人吧。有的人觉得烟火气乐在其中，有的人嫌脏苦累，厌恶至极但不得不为了生计继续干着。”
“那你呢？是哪种。”
“我？我早就习惯了，也许都有吧。”
“嗯……”
陈晓婉低下了小脑袋，点点头。
苏龙目光平静。
“以前家里穷，很早就出来自己谋生了。在市井里摸爬滚打混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阴暗和肮脏，为了活着出卖尊严，早就成了个滚刀肉痞子。”
苏龙声音一贯平静无悲无喜说着。
“啊，那活得很难啊。”
陈晓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苏龙，目光中带着一丝温柔。
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凶狠利己，动不动说狠话，但从始到终他都没有真正害过自己，这就让陈晓婉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但陈晓婉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份微弱的好感能维持多久。
死亡迫在眉睫，对于苏龙和陈晓婉来说，现在头顶上的五楼代表着……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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