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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去找他。”高凡收起手中思想**书,拿起画板,那上面有他打的底稿。
“不问他思想**?”主任诧异。
“吕校长没学过这科吧,当然是请教画技了。”高凡说。
“你为什么不向我请教……嗯,行,不需要回答。”主任只觉自己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是自讨没趣。
不过主任想差了,高凡现在理智值足有81,不会说出‘我觉得您身上没什么可学的’这种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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