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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了，至少民间是完全废弃了，不过，稍微保留一两个旧版的虚空个人终端，并且连接上新的虚空网络进行使用，还是没问题的，此刻柯莱这个旧版的虚空个人终端便是如此。
也就是在柯莱戴上这个旧版的虚空个人终端的同时。
蒙德城外，果酒湖畔的一颗苹果树下，有一只土黄色的兰那罗它啪叽啪叽的抖动着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透过了它的身体，先进入又输出，它头顶的劫波莲花朵哗啦啦的旋转了起来。
视线拉远，大概在晨曦酒庄的位置。
一棵大松树下，一只身材相对细长的淡绿色兰那罗也是啪叽啪叽的抖动身体，头顶的不知名小花旋转了起来。
石门，荻花洲，归离原，翠玦坡，南天门，无郁稠林，群星天渊，须弥城，一只又一只的兰那罗啪叽啪叽不断的抖动身体，它们头顶各种各样的植物花朵草叶都旋转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用提瓦特的术语可能很难解释，那就用星空之外某些异世界的说法，大慈树王就是以兰那罗作为信号中继站，然后临时拉了一条从须弥城到蒙德城的超距离网线，让在这里的柯莱等人能够使用虚空系统，能够暂时借用所有须弥人的智慧。
视线回到蒙德城。
被柯莱戴在耳边的旧虚空系统个人终端亮了起来，一片虚幻的嫩芽叶片浮现出来，紧接着又有虚幻的屏幕在柯莱视野前展开。
风速，风向，最优路径，导航指引，一系列的数据出现在了柯莱面前。
这些柯莱都看不懂，不过没关系。
这些数据在虚空系统的计算推演下很快便转化成了一道道切实的攻略指令，以及一个不断闪烁的方向箭头，甚至还有由珐露珊配音的前辈版导航语言。
不再追尾安柏，不再跟着安柏的路径飞行，柯莱完全按照虚空系统的攻略指导进行飞行。
柯莱飞行的速度截然拔高。
因为虚空系统提供了最优的顺风角度，比依靠身体本能去感应更加准确无数。
然后，虚空系统又提供了最优路径。
即便是对蒙德城最熟悉的安柏也未曾想到的飞行路径，未曾想过的穿行方式。
从一个两座房屋之间的缝隙之中极限穿行飞过，柯莱又是根据虚空系统珐露珊的语音指令将一个捕风瓶砸在其中另一个房屋的烟囱上，霎时间一道向上的风场升起，推着柯莱直接超越了安柏。
安柏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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