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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刚说：“当然不能讲出去！你自己知道也能开心，而且那**到现在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就是你做的，他才是最郁闷的那个人，天天借酒浇愁，能气死当然最好！”张妃笑起来，说今晚想请你吃饭，还没有正式对你表示过感谢。
“还用什么感谢，”方刚连忙回答，“你帮过我的可是更多！”张妃却非要请不可，再带上仇老师和那个贝姆。方刚说：“今晚仇老师要带我和贝姆去找阿赞长长见识，要不一起去？”
张妃很好奇：“什么样的见识？会不会很吓人？又是骨头又是尸油的，我听了就害怕。”方刚说仇老师卖关子，现在不告诉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场面，可能会很恐怖，那你还是别去。
“我……其实想去看看。”张妃微笑着说。
方刚问：“你不怕吗？”
张妃回答：“怕啊。”方刚说那还去，我一个大男人都心里发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么敢去。张妃说：“因为有你在，所以我就没那么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方刚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心想以前在惠州跟阿玉相处的时候，好像也没这种感觉，他自己都奇怪，难怪是单身太久了？想来也有超过十年没正经处过女友，那些马杀鸡店里的按摩师当然不能算，连露水姻缘都不是。
于是两人约好，晚上带张妃一起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张妃和仇老师都去上课了，方刚跟贝姆就在教师办公室里等着。两人边喝茶边聊，方刚问：“不知道那块厕所里的石头能有什么见识让我们长，是你这个资深助手都没见过的？”
贝姆问：“什么厕所里的石头？这是他的绰号？好怪的外号！”方刚说是中国的俗语，意思是又臭又硬。那人脾气不好，性格又硬气。贝姆笑起来，说你们中国人真幽默。两人在猜想，仇老师晚上会带他们见识什么，方刚就问贝姆，这几年跟阿赞都做过什么比较厉害的事，很惊险很恐怖的那种。
“让我想想……”贝姆回忆，“去过很多次坟场算吗？”
方刚摇头：“那不算，对普通人来讲可能会怕，但对阿赞和助手来讲，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就连我这个牌商都去过好几次，我在马来西亚还在坟地剖过尸体，并不稀奇，再想。”贝姆又说还去过乱葬岗，有的是买不起棺材的穷人，直接曝尸荒野，有的是偷渡者和穷村的集体葬地，那些尸体都烂得不像样，被野狗吃得残缺不全，还把死人的头骨当成足球来踢，算不算。
“你说的是野狗还是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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